我很感慨。失去了对生命的宽厚和仁慈,就很难再重建,靠仇恨支撑的体系,必将因己而亡。
下午4时许,回到家中,发现一只不明蜘蛛,在桌上蹦跳。
出于对蜘蛛本能的恐惧、战胜蜘蛛的好胜心,以及曾几何时以打火机单杀两只蟑螂的战绩,我很快与这只聪明的蜘蛛斗智斗勇,最终引诱到纸巾里将其踩死。
带着“战胜害虫”的傲气,本人打开了,意欲一探此类蜘蛛之学名,并以此为茶余饭后吹嘘的资本。
但很快,我的想法被狠狠的“打脸”了:
“跳蛛主要分布在热带、亚热带地区,遍布山间、丘陵、平原、草地、海滨、农田以及家庭院落、篱笆、墙壁、窗台等场所。跳蛛为徘徊性蜘蛛,除隐匿、蜕皮、产卵时营巢外,平时不结网,性凶猛,能捕食多种害虫,视力佳,有独特的分辨能力,跳蛛以潜行、追逐和跳跃等不同动作捕捉猎物。跳蛛的巢常在树皮下、叶下、落叶丛或墙缝等处,巢呈薄囊状,在巢中产卵、越冬或隐蔽。跳蛛食性广泛,会捕食遇到的各种昆虫;雌蛛交配后不久开始产卵,经过约一个月的卵期后,卵便开始孵化。跳蛛的寿命通常只有几个月。”
我所踩死的不是害虫,恰恰相反,是一个可爱,无害甚至裨益无穷的小生物,并且以其视力之奇和智力之突出,网上的评价并不差。
然而最终这只小蜘蛛还是死了,死在了我的无知之下。短暂的懊悔,自责并不能带来什么,为了它的死更“有意义”,我又做了一系列事情:
本人开始四处提醒周围的人不要随意的踩死那些以蚊子,苍蝇等小飞虫乃至小强为食的蜘蛛等有益生物。
然而反响不如我所望,大部分人或不关注,或随口评论几句,倘若有能记住我所叮嘱的,大抵只是如走马观花一般罢了,几天,几星期,几月之后,或许“一个人踩死一只蜘蛛”之类的话语,是必被彻底忘掉。
我近乎做作一般的心理不能使我止步,我写下了这些文字,希望我的文字能帮助这个小生命被记录——哪怕仅仅是某服务器硬盘阵列上某个硬盘里某些扇区的数据,这足够了。
生命的诞生,毁灭,只是一瞬,人的意义,生命的意义,无论为他人万古传唱,还是碌碌无为,究其意义,终究皆是人所思考的。财富,权利,脱离了他人,恐怕亦将不复存在。所谓生命的意义,又在何方呢?
生与死,大抵是古今无数的人们所畏惧的,所谓活着,死去,除肉体上的生死,精神上恐怕也不能忽视。倘若一个人死后,他的思想以文字的形式而得以留存,假设思想是受周围的环境所影响的,那么恐怕又是独一无二的思想,这为人所赞扬,批判,哪怕是引以否定的个人思想,大概是活在了他人的大脑之中
以此观点而类推,那么每个受过学习的人,恐怕都是继承了无数生命以死亡为代价而进化的肉体,继承了无数先人或优或劣,绞尽脑汁而总结概括的精神,而形成的生命体。
那么无数生命的存在,或许都是有据可循的,倘若以为人的意义是活着,而人的存在又无法100%被抹去,那么这个目标,或许生来就达成了?
从刀耕火种伊始,人的思想和框架在处于不断的拓展之中,人的思维也是一代代与时俱进的,那么恐怕我所说的一系列文字,或许是取决于我脑中思想的框架,或许是我站在前人思想的高度,和我的思想的高度一并成就的。
想到这里算是将我几年来未曾倾诉过的东西以片面的,拙劣的文字而叙述出来,供各位批判性的阅读,文章观点还请大家批判,以助思想上的发展和其他方面经验的总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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