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探讨短周期,就是一个悖论,反馈链条如果不到一代人(二十多年),人们就会求变。所谓秦二世而亡,好歹也换了代。
从上述角度来说,只要修改历史,不准彻底反思历史,就可能轮回,那就符合题设。
到了现代,还要考虑精神上的变化。可能一件事情啥都不好,但做的人有精神上的满足,它就可能得以推行。这种精神上的满足如果不在题设的考虑范围内,那么这种制度是可能存在的。
总的来说,一个所有人无一例外都立即受损的制度,是很难稳定的。说“很难”而不是“不可能”,是因为或许有一种制度,所有人都基于自身的算计而做出局部避害,底线降低至“我的预期损失最小,所以我受益”。小的“试验”,参考佩斯卡玛号惨案和鲁荣渔2682号惨案。结合每年过年几乎必有的农民杀村干部的例子,若秩序足够混乱,村干部也可能为了避害,先去大杀农民。大一点的“试验”,其实很多王朝的衰落时期(不是末年),都存在这种情况。
其实这里又牵出另一个问题:制度只是操作手册,而不是操作对象。制度运行的后期,积累的问题总会越来越多,比如那些所谓的正朔家族。把他们清除掉,整个社会重新洗牌,但还是推行原有的制度(甚至一个字都不改),依然可以欣欣向荣。这些积累的问题,属于制度吗?制度的尺度到底有多大?
如果从结果导向来看,所有导致文明倒退的制度都符合题设。
对于足够现代的制度,只要出现经济下行,似乎也符合题设。可能与各位想象的刚好相反,越是进化的“皿煮”制度,越是有难同当 ,而不是某些人成为代价,而另一些人取得伟大胜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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