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观点是不完善的。科学的落后,以及古代有无科学的问题,并不是解放以后才出现,而是一个长期的历史性问题。楼主的观点有积极的一面,就是科学家应该成为科学的主人,科学并非为国家社稷服务的工具。这个观点和武汉大学某教授多年前一直推崇的观点不谋而合。但是,这与“根本制度”并没有直接联系,因此不能推论到根本制度的问题上。从科学理性出发,楼主的理论是不严谨的。我国文化历来有技术(工艺)为国家服务,为统治者服务,为生活服务的制约。以天文为例,从诞生到清朝末年,基本上是为统治者特别是皇宫贵族服务的,并不立足于新知的发现和理论的建立。所以能够在世界上最早记录很多现象,却不能最早科学的论证太阳绕地球转(虽然有人在文献中提出过这个猜想,但毕竟是猜想,没有通过实验观测加以验证,所以不能叫做科学。而国外确有严谨的验证方法,甚至有轨道的计算)。又如历法,就有安排农时的实用,因为以前的中国是农业社会。所以并不是有了新中国才有科学为国家社稷服务的问题,这是一个长期的问题。
无可否认,新中国的科学人才和科学成果确实极少,出名的那几个都是国民党时期培养的,天天鼓吹的那几个成绩,与香农的信息论比起来都仅仅是技术上的顺理成章的提升,抢先一步而已(例如牛胰岛素的合成)。因为这种成绩,在一定基础上只要投入大力气,搞人海战术,多做实验就能做出来,没有根本理论的创新。水稻基因测序,便是一项政治任务。对于一个以水稻为民生之本的地方,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出来,就有很多说不出来的话题了。而当时不但中国在测,日本也在测,测序是个循序渐进的漫长过程。而且国内能够用来测序的仪器的数量是有限的(进口货嘛),所以能不能最先测出来就是问题了。结果呢,日本人下班就回家休息,中国人三班倒轮流做,人休息,仪器不停,终于赶在人家前面做出来了。像这样的成果,其本质是体力活,在科学界是没有什么重量。这些问题确实存在,不过他的本质不仅是“SHZY”,而是哲学基础,是文化基础,是政治格局。把这些问题通通归结于SHZY并不妥当。
况且我们现在也不是纯粹的SHZY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