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你说到聪明的盟友，然而再进一步，更聪明的“自己”，挂起了负计时，又如何扑灭呢？
其实必须打破砂锅问到底，才能意识到，走到为了互相封杀套路挂起负计时这一步，一切套路就都已经山穷水尽，而多个终极威慑实体的稳定共存问题，就成了文明生存问题最急迫的点，但又是无法武力解决的——最后绕了一圈各威慑主体还是不得不约定某种“互动规则”出来——到这里，为了文明生存，法律和道德又回来了。
文明技术锁死，技术自残问题的现实思考者
实际上，现实中黑森不成立的最可能原因，就是“恶意”并不是无代价的。即使我们采用罗辑最简单的恶意定义，根据小说剧情也不难发现，文明内部的不同意见者尤其是逃亡者，事实上也是“另一个文明”，然而，要保证压制，消灭这种“另一个文明”，代价是高昂的。禁止逃亡主义和防扩散其实都是这种恶意的直接推论，然而……进一步的推论足够否决这种文明的生存，而后自然选择可以直接得出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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