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萍萍先是去了塑料制品车间。车间里整齐地摆放着十台高频机。我们一进车间就看到高频机信号灯的闪烁——大家正在干活。小张还带了2个徒弟。小张告诉我,高频机线圈等元件已镀过银。镀银后,电子管可能更耐用,功率也增大了。小张还告诉我,他从南京买的电子管比上海便宜很多。
我看着自己的高频机成果,非常高兴,真是胆大有官做。不,应该说王贵胆大,是王贵他们花钱冒的这个险。
我仔细地看了每台高频机上的机械传动机构。小张说,情况都很好,每星期加一次润滑油就可以了。
小张告诉我,他们那里做加工的人越来越多,有些工厂规模已很大了,我们早做一年的话,会接到更多的业务。我很想看看那些工厂是怎么发展起来的,都是哪些人在做。小张告诉我,萍萍知道那些地方,让萍萍陪我去。
我和萍萍先来到了一家有点规模的五金加工厂。萍萍在当地有点名气,有很多人喜欢她。工厂老板一看到萍萍就先打招呼,然后很热情地给我们让座、倒茶。老板向我介绍了工厂的一些情况。老板还告诉我,他的业务大多是上海接来的,这些活原来是上海一家街道工厂做的。
几台专用机床正在对盘起来的铁丝进行拉直和切断,然后折成一个个支架。老板告诉我,这几台机器也是上海街道工厂卖给他的,很便宜,差不多是废品的价钱。
一上午,萍萍陪我参观了好几个工厂,这让我大开眼界。虽然我在上海也参观过这样的工厂,但是我在浙江看到这些工厂的感觉不一样,人际关系也是全新的概念。这可能就是市场经济的带来的效果。
我由萍萍陪着,狐假虎威,到哪都受欢迎。午饭时,工厂的老板还要留我们吃饭。我喜欢看那里机器设备,但萍萍好像很不喜欢这些人,一直在摧我快点离开,我只能大概地看了看。
“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方便,”我说,“走,我们到街上找个地方吃饭去。”
萍萍说:“我们还是回家吃吧。”
我经常在王贵家和萍萍一起吃饭。王贵家很热闹,那些合伙的人经常过来聊天。有时,大家会喝杯酒,没有客套话,也没有烦琐的礼节,人际关系随意而轻松。我喜欢王贵家的八仙桌和四条长板凳,这就是文化。我和大家熟了之后,聊的内容也多了。王贵家很热闹,萍萍却喜欢在众人面前和我撤娇,有时还把头靠在我肩上,经常把我弄得很不自然,而她却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。还算好,王贵和萍萍的妈妈比较喜欢我,他们更爱千娇百媚的宝贝女儿。
萍萍喜欢和我打打闹闹。有时,她看边上没人,还会突然把我按倒在地,也不管地上有多脏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的行为很容易失去控制,甚至会做出不该做的事。但是,我们再怎么折腾也不会发生意外,而且我们始终感觉很快乐。我结婚后才知道,只有处男、处女才会有这种快乐,一旦结婚或行为出格,美好的感觉即刻消失殆尽。难怪有句名言这么说:婚姻是爱情的坟墓。别人的感受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世界就这么的奇妙;或许,这一切都是上帝安排好的,偷吃禁果的人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我问萍萍:“我过些天回上海,你会哭吗?”
萍萍说:“我上次太傻,害得自己哭了好几天;我这次不让你走了!你要天天和我在一起!”
萍萍这女孩很任性,而且自信,她敢爱、敢恨,完全有可能不让我走。我每天和萍萍在一起,至少要满足三个条件:一是要有充分的时间,并且不做被迫的工作;二是要有经济来源;三是要有爱情。包括我在内的绝大多数人不具备这三个条件,至少要上班;行为出轨或结婚就可能让爱情消失;每天算着钱过日子也是很可怕的。
萍萍什么事都会告诉我。她告诉我,她和我之间发生的事,她都和她妈妈说了,包括我什么时候抱过她,怎么抱的,也都说得清清楚楚。不过,她没把自己抱我、咬我的事告诉她妈妈。
后来,我逐渐明白了王贵为什么信任我的原因,王贵用他的方式给我上了一堂课。要不是王贵给我上的这堂课,我很有可能努力到今天都一事无成。有企业家潜质的人就是与众不同。其实,我精通的技术很少,而我的业务却不少,这就是王贵给我的法宝。
我写的贴子可能早已跑调,写情感类文章也不是我所擅长的。
情感的内容会越写越多,有可能无穷无尽,容易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。与其在这里空谈,还不如做点实事。我正在考虑投点钱,重建一个技术型网站,希望能让更多追求理想的人,获得想要的东西;同时,我也要让自己的生活更丰富多彩。
暂时就写到这里。谢谢大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