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让我回忆起我在2010年经历的一件事。以前在工作的大学,有一高不足180CM小铁门(本人183cm),每天有人路过,当然也包括我在内。一个很普通周末的下午,从超市购物完回学校,抱着东西低头打算穿过小铁门回宿舍歇着。突然就觉得头顶划了一下,有点疼。用手一摸,NDD出血了!我一想坏了,这可是风吹日晒了多少年的必然生锈的铁门啊。弄不好还不得的破伤风,速去校医室打针。校医说:还是去对面硅谷医院看看吧。咱这没这针...[s:225]。那就去医院看看吧,医生说:好吧,这个应该打,100一针(1000一针也得打啊,要的是命啊,还在头上)。一会护士拿着针就来了...扎下去没5秒钟,我的状态是头晕、胸闷、恶心、幻听,擦...这是药物过敏啊=还是要我命啊。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来了几个白大褂,只听到上氧气,静脉注射地塞米松(nnd剂量应该不小的激素)。打完没一会,哥们我又清醒了。然后在冰凉的椅子上休息。医生说给你用肌肉注射脱敏打破伤风针吧,分4次,一次隔开半小时...有个部位欲哭无泪中。过了一会医院把药费给退了,挂号费TNND就不给了,这难道是精神损失费?折腾一下午,等到最后一针的时候都晚上7点多了,医院送来两个急诊。反正时间也比较晚了,我也缓过来了,等等再打也没关系。一群医生护士呼呼啦啦过去了。送病号的人也站了很多。我当时也是闲着,就在医生办公室呆着,看看到底咋回事。原来是塔吊倒了,一个20岁的一个塔吊司机打算吊起最后一次材料就下班了,多吊起一些,没想到塔吊没抗住这样的重量——倒了,东西砸下来了,砸伤的下面的一位40多岁的工友,医生给他带着支撑颈椎的架子。20的塔吊司机没抢救过来,就放在我隔壁的房间,墙就是玻璃板,上面拉着布帘,我不敢直视,护士也不想进去,医生说送来的时候已经无呼吸了,工友还在央求着给救救,过了一会吵起来了...他的工友们把老板叫来看怎么处理,老板垫付了医药费,让通知远在小伙子黑龙江家里的父母,工友们很为难。而我却不忍心看病历卡上的那个名字,生怕以后忘不掉,20岁生命的就这样结束。后来给我开塔吊的弟弟讲起过这事,让他注意安全,毕竟二姑就他一个儿子。好了,最后一针也打完了,离开这个“伤心”地吧。想想还饿着肚子。只有学校对面的KFc开着,换换脑子,这一下午经历的事太多了,晚上9点多KFC里除了几个说情话的学生和我手里的汉堡+热橙汁,想吃别的也没有,环视四周没有了白天熙熙嚷嚷的生气。回到宿舍给家里人打电话报平安,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随便聊聊......过了几天再从小铁门走,上面的横梁被锯掉了。